世界名画(四)

1、《珀尔修斯将菲尼亚斯及其追随者变成石头》帕尔修斯将非尼斯和他的追随者石头
作者:卢卡·吉奥达诺
年代:1680
收藏:英国国家美术馆
卢卡·乔尔达诺的《珀尔修斯将菲尼亚斯及其追随者变成石头》创作于17世纪80年代,描绘希腊英雄珀尔修斯在婚礼上用美杜莎头颅将对手菲尼亚斯及其随从石化的情景,取材自奥维德《变形记》。画中珀尔修斯身着蓝袍,手持美杜莎头颅,巧妙避开其目光,将三人逐步石化。乔尔达诺通过三人不同姿态——正面、侧面、背面及仰视视角,呼应当时关于绘画与雕塑孰优的‘Paragone’辩论,展现绘画能多角度呈现立体人物的优势。其中菲尼亚斯形象借鉴博尔盖塞角斗士雕像,背对观众者则源自拉奥孔群雕。尽管此画曾比鲁本斯作品更受推崇,直至1983年才入藏英国国家美术馆,现陈列于朱莉娅与汉斯·劳辛展厅,与卡拉瓦乔、圭多·雷尼等大师作品并列。

2、《Self-Portrait)》(自画像)
作者:Albrecht Dürer (阿尔布雷 希特·丢勒)
年代:1498年
材质:板上油画
尺寸:52×41厘米
收藏: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丢勒很喜爱作自画像,画中的丢勒漂亮且受人爱慕的,自信又自负,俨然一个创造者和思想家。他身着精致的服装,头戴一顶带条格的软硬帽,卷发披肩,十分时髦。不长的浅色胡须,使他年轻的面孔显得庄重。丢勒曾说:每一个德国人都想有自己的“式样”,都期望自成一家。所以在丢勒的肖像画中,面部五官、尤其是眼睛和嘴的形体刻画,都具有十分强烈的个性特征:他的眼睛明亮,神态优雅,有着希腊人称为四角形的鼻子,相当长的颈项,非常宽阔的胸脯,令观赏者感到他的非凡相貌里所蕴含的天赋才能。

3、《The Flea》(跳蚤)
作者: Giuseppe Maria Crespi(朱塞佩·玛丽亚·克雷斯皮)
国籍:意大利
年代:1707-1709年
材质:铜板油画
尺寸:34*46cm
收藏: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这幅画描绘了一个贫穷女孩的生活瞬间。女孩坐在破旧的床上,身边堆满了衣服,背景墙上挂着宗教画像,床头花瓶里插着玫瑰花。她的白色衣服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而她正专注地寻找身上的跳蚤。克雷斯皮通过女孩的手指在洁白肌肤上游动寻找跳蚤的细节,展现了女孩的纯洁与坚韧。
画中的跳蚤虽小,却是贫困生活的象征。女孩的生活虽然困苦,但她依然美丽动人。克雷斯皮通过这幅画向我们传达了一个道德故事:面对生活中的诱惑,我们应保持品行端庄,不让自己陷入道德的深渊。
这幅画不仅是克雷斯皮对18世纪社会道德故事的反映,也是对女孩纯洁心灵的赞美。

4、《窗台上花瓶里的花》(花瓶和鲜花)(瓷瓶中的花)
作者:Ambrosius Bosschaert the Elder(大安布罗修斯•博斯查尔特)(1573—1621)
年代:约1618年
材质:板面油画
尺寸:57x44cm
收藏:海牙,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
大安布罗修斯•博斯查尔特,这位比利时的画家,以其对花卉的精湛描绘而闻名。这幅画作是他生命中的绝笔,创作于他去世前两年。画中的鲜花以惊人的细节和生动形态呈现,被巧妙地嵌入一个圆形窗龛中。鲜花的短暂绽放与背后的朦胧世界形成鲜明对比,象征着生命的脆弱与宇宙的深邃。
画中的鲜花绚烂夺目,仿佛在与无垠的宇宙抗衡。然而,生命的无常却在这幅画中得到了深刻的体现。一些叶子已经枯萎,窗台上甚至躺着一只无根的康乃馨。贝壳的光泽和花瓶的精致,似乎在暗示着生命的永恒,与鲜花的易逝形成对比。
画面中的细节丰富而微妙,如窗龛中的贝壳、窗外的礁石以及生命力旺盛的鲜花,都透露出画家对自然和生命的深深敬畏。贝壳的光泽和复杂性,象征着生命的复杂性和死亡的自然循环。而花瓶的精致雕刻,则提醒我们一切物质终将消逝。
据说鲁斯奇•拉切尔在创作这幅作品时只有20岁刚出头,然而她的目空一切已经暴露无疑。她拒绝过分的规则,花朵松弛地仰卧着,斜向着从左下方下垂的茎伸向右上角的一束草中。花好像在抵制一种限制,画家在描绘画面中的昆虫带着一种讽刺的意味,因为随着这种小虫的移动,对于花唯一的逃跑方式是一片花瓣、一片花瓣地凋落。这样一种运动形式吸引了周围不寻常的画家。
画作中出现了30多种鲜花:郁金香、玫瑰、鸽子花、鸢尾花和康乃馨等等。大部分是外国进口的或者是非常稀有的,比如来自波斯的帝王贝母、郁金香,来自巴尔干地区的丁香, 来自希腊的风信子和洋水仙,更有从美洲和非洲来的金盏花,仙人掌,鸡冠花,旱金莲和巨大的向日葵,窗台上的贝壳来自太平洋和印度洋。花瓶和鲜花放在一个开放的壁龛中,很好地框住了花束像是一个画框。壁龛外的背景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山野和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这种以风景为背景画静物花卉的构图方式,现在比比皆是不足为奇,但在十七世纪,这是老安布罗修斯的独特的创新设计。

5、《Hunters in the Snow》(雪中猎户)
年代:1565年
材质:木板油画
尺寸:117x162cm
收藏: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彼得•勃鲁盖尔的绰号是“农民勃鲁盖尔”,因为他的绘画总是表现那些生活在自己土地上的农民,他自己则是一个非常老练的人,明白什么才可以被看作是土地的精髓,这使其成为最为伟大的风景画家之一。《雪中猎户》也许是他所创作的作品中场景最为寒冷的一幅:疲倦的人们深深地陷入到这有着易碎表层的冰冷世界,消瘦而沮丧的狗跟在后面。勃鲁盖尔深深地感受到了加在农民身上的束缚,这使得他们被长久地、疲惫地绑缚在对于生活的渴望之上。鸟儿在自由飞翔,而这些冰上的小小的人影却被强迫在他们的工作岗位上,意识不到生活还有其它可能的形式。这是一幅奇特的北方景象,而不是他那平坦的弗兰德斯风光。但这是一个可以登高远望的理想世界。勃鲁盖尔引导着我们顺着这些垂直的树到达了山下,进入山谷,然后又出来,一个巨大的山峰又将我们引向天空。在他的意识中好像有着一种淡淡的忧伤,似乎是他自己在那深邃的山谷中摸索着前行。
猎户们低垂着头疲倦地、蹒跚地走过雪地a身后的一户人家,在小屋的外面正忙着烤一头猪,为防止猪的挣扎,他们如此沉湎于自己的工作,竟全然没有意识到在他们面前所铺展幵来的那美丽而惊人的世界。

6、《Melancholy》(忧郁)
作者:Domenico Fetti(多米尼戈•菲奇)(1589年 - 1623年)
国籍:意大利
年代:约1618年
材质:木板油画
尺寸:179cm × 140cm
收藏:巴黎,卢浮宫。
多米尼戈•菲奇是一位高度原创的画家,但是他在30几岁时就不幸早夭,我们因而也就永远无法一睹他的全部天才。《忧郁》创作于他生命的晚期,这或许是一幅预言式的绘画,令人想起丟勒伟大的蚀刻画《忧郁-1》,在那幅作品中,“忧郁”不是简单的“压抑感”,而是被赋予了深刻痛苦的挫折感。菲奇的《忧郁》孤独地沉浸在一幅分崩离析的、贫瘠的、阴郁的土黄色景色之中。他的注意力集中在那颗毫无疑问是寓意着死亡的骷髅上,像是在提醒人们,我们获得的一切都是转瞬即逝的。画中的女子被笼罩在想像力之中,这不仅强调着创造的威力,而且也强调着人们对业已获得的一切已失去控制。作品里有一幅画,一本卷了边的书,几枚废弃的天文学徽章,还有一只一般人未必会留心注意的圆球。《忧郁》的主题是由人类本质上的孤独感以及按照愿望去生活的能力所构成的——自由是一种祝福,也是一种责任。画中的女子美丽,富有,智慧,而这些不是她此刻拥有的,恰恰是她想拥有并一直困扰着她的。
系在桌边的狗是画中妇人的唯一伴侣,邋邋遢遢,心情抑郁,显然对右下角的人体石胥像充满肴敌意。狗的紧张与妇人的疲惫形成对比,妇人耷拉着头和沉重的四肢,显得体态颓然。
狗或许是天狼星座西利乌斯的一种象征,在古代,狗被认为会对情绪施加痛苦的影响,特别是对脾气。人没有分担她的伴侣——那只狗的不幸正在于它的不理解,因此它感觉受到了威胁,然而,那位妇人恰好相反,正是她的理解力和智慧使她产生了忧郁感以及与狗的距离感。


7、《燕子和圣母玛利亚》
作者:Carlo Crivelli(卡洛·克里韦利)
年代:1480年
尺寸:150.5x107.5cm
收藏:伦敦国家美术馆
这幅画作创作于约149-1492年,是蛋彩和油画颜料绘于木板上的杰作,尺寸为150.5x107.5cm,现藏于伦敦国家美术馆。克里韦利的洞察力极为敏锐和深刻,他的画作仿佛刻在石头上一般。
画中的玛利亚穿着华丽的金丝锦缎长袍,珠光宝气,而圣婴则坐在她的膝头,紧紧抱着一只苹果。周围点缀着许多轮廓清晰的水果,这些水果不仅是画面的装饰,还象征着耶稣家族的富有和耶稣易于受到伤害(尽管水果的腐烂状态从未被表现出来)。
与玛利亚和圣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两位圣徒:一位是年老的坏脾气的圣•杰罗姆,伴随着一只狮子;另一位是年轻的武士圣•塞巴斯蒂安,他被描绘成时髦的侠士。
画面中的自然形象是燕子,它可能是复活或精神的象征,提醒我们在这个装饰得矫揉造作的君主房间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
克里韦利的这幅画作不仅展现了高超的绘画技巧,还通过丰富的象征元素传达了深刻的寓意。
画中的圣母玛利亚抱着圣童,圣童脖子上戴着红珊瑚原枝做的护身符,以此保平安辟邪。

8、《The Raft of the Medusa》(美杜莎之筏)
作者:Jean-Louis André Théodore Géricault(泰奥多尔·热里科)( 西奥多·热里科)
尺寸:纵 491 厘米、横 716 厘米
收藏:法国巴黎卢浮宫
《美杜莎之筏》是法国画家泰奥多尔·热里科于1819年创作的一幅油画,现收藏于法国巴黎卢浮宫。
该画生动描绘了法国海军的巡防舰美杜莎号沉没后,木筏上最后幸存的15人试图向远方船只求救生的绝望场景。画作整体展现了戏剧性画风与著名悲剧主题,在当时画展中即引起热烈反响。除此之外,该画强烈的感染力不仅带来了政治与社会影响,也为其后艺术家创作时事主题绘画带来启迪。
画面描绘了在大海上,漂浮着一只岌岌可危的木筏,海风鼓起床单做的桅帆,巨浪掀起的木筏在不停地颠簸。筏上的难民有的已奄奄一息,有的还在眺望远方。被簇举在高处的人挥舞着手中的红、白色布巾,不断地向远方呼救。 画家以金字塔形的构图,把事件展开在筏上仅存者发现天边船影时的刹那景象,刻画了遇难者的饥渴煎熬、痛苦呻吟等各种情状,画面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悲剧气氛,该画是浪漫主义画作代表之一。

9、《代夫特的景色:乐器行的小贩和它的乐器》
作者:Carel Fabritius卡莱尔 法布里迪斯

10、《Journey On The Fish》(鱼背上的旅行)(鱼之旅)
作者:Max Beckmann(马克斯·贝克曼)
年代:1934年
材质:油画颜料绘于画布上
尺寸:135x116cm
收藏:斯图加特,国家美术馆。
贝克曼大约画了80幅自画像,只比伦勃朗少一点,但是贝克曼不是像伦勃朗那样,因为自负才画这么多画像的。这两个艺术家都真诚地追问着自己是什么,也就是向自我解释自我是什么。贝克曼走得更远些:他似乎不仅仅想知道他自己是什么人,还想知道他自己是什么“东西”,以确定自我的存在。甚至类似像《鱼背上的旅行》这样令我们震动的超现实主义叙述,在另一个层次上也变成了他的自画像。那个高大的蓝色男人,和那个苗条的灰色女人,是一对被绑在鱼背上的情人。男人四肢舒展地躺着,把头藏了起来,女人则蹲在他的背上。男人拿着一个女人用来面对社会的面具,同时,女人手里也拿着一个面具,不过那是贝克曼的脸,巨大而且充满恐惧。男人真正的脸藏了起来,但女人真实的脸却展示给我们,她的脸比那个面具要美丽的多。鱼刚从海面上跃起,现在正弓着背准备再次回到它们那黑暗的海底世界。这对情人背对着船上来自人类的安全感,但却把自己交付给了他们那奇怪坐骑所熟悉的深深海洋。
这是一幅能萦绕于心的爱情作品,同时还是一个充满冒险和魔力,去探索人与人之间相互信任的必要性的作品。这对情侣已经交换了各自的面具,但还没有越入海中而成为一体。贝克曼的作品中形象的血肉异常地丰满,甚至几乎使这两个脆弱但是稳健的躯体充满了诱惑感。

11、《Cotopaxi》(科多帕希火山)
作者:Frederic Edwin Church(弗雷德里克·埃德温·丘奇)(1836年5月4日-1900年4月7日)
年代:1862年
材质:油画颜料绘于画布上
尺寸:122x216cm,
收藏:Detroit Institute of Arts, Detroit, MI, US(密执安,底特律艺术博物馆)
丘奇在19世纪风景画家中颇不寻常,因为他的想像不是产生于自己的国度,而是由南美的奇景激发出来的。这些土地对于一个美国公民来说是陌生的和几乎是野蛮的,它们的历史与印加和阿兹台克相联系,它们的地理环境与火山相联系。南美的环境是奇异的、引人注目的,后来被压缩在格兰特•伍德著名的“美国哥特”中。《科多帕希火山》这幅画描绘了安第斯山的一座活火山。这幅画第一次公开展出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展出的日期是一个有趣的巧合:1862年正值美国内战的早期,当时美国正在与蛮荒作战。对那些观赏这幅伟大作品的人来说,很难不把火山的反复无常看成是对美国社会的隐喻,另一方面则是火热的狂暴和苦病的迸发。
丘奇用血红色的世界描绘了美国社会。虽然表面上他描绘的是安第斯山,那荒芜的岩石、孤独的湖和沉重的天空,但所有这些都是象征的。它们表达了一种美国人,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情绪中的对摧毁的恐惧,它表现为猩红色的天空的威胁。
在整幅画中只有一个安全之地,丘奇把它画在整幅画的上部的远处。他暗示着心灵与暴力的隔离,这种隔离通过仔细处理的右侧那片暗红色天空与左上角那一小块湛蓝的天空而得到表达。

12、《A Scene On The Ice》(冰封之河)(冰上的场景)
作者:Hendrick Avercamp(亨德里克·艾弗坎普)
年代:约1620年
材质:布面油画
尺寸:16x36cm
收藏:鹿特丹,博伊斯•范•伯宁恩傅物馆
亚沃卡姆要超越他对艺术的炽热的爱,还有着某种先天的不足。当地的人们把他称为“坎朋的哑巴”。从表面上说,亚沃卡姆似乎有一种伟大的感情的经历:第一次目睹了冰封之河的美。从一个正常的世界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冰雪世界,对他产生了深刻的惊奇,然而他渲染出了这般富有感染力的赏心悦目,真难以想象他能分享这几乎少的不能再少的快乐。几乎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要画什么:冬日里欢欣的人们在滑冰。寒风凛冽,但是气氛却出奇的轻松欢快。画中,他带着我们靠近冰封的河流,船静静地泊着,他们不再远航去贸易,显得安静平和。大半幅画面上都是冬日高旷的蓝天,但一些零星的暂时失去作用的桅杆和旗帜直插空中。画面如此打动人心的,是一簇簇的人们充满生气的活动,并且各得其所。人们三三两两地在一起,即使是在异常的寒冷里,镇上的人们依然是熙熙攘攘,各得其乐。但是,在人群中,并没有一种侧身于这幅愉悦的画面之外的感觉。

13、《A Young Girl Reading》(读书的女孩)
作者:Jean-HonoréFragonard(让·奥诺雷·弗拉戈纳尔)
尺寸:82cmx65cm
材质:布面油画
年代:1776年
收藏: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这幅画将弗拉戈纳尔的天赋发挥的淋漓尽致:少女鼻头微翘,暖棕色头发用丝带高高盘起,她优雅的翘着兰花指,这让我们感觉她不是在读晦涩的哲学或者《圣经》,而是在读诗歌或者小说,并且她正愉快的沉浸在文学的世界里。
肯定而有力度的笔触刻画出少女清晰娇美的面部轮廓,神来之笔在少女那弯长的眼睫毛上,一笔挑出,看似随意,却最见画家的功夫。少女柔美的脖领被蕾丝衣领包裹,显得高挑、精神。身后的靠枕也被弗拉戈纳尔画的美轮美奂,褶皱和阴影十分逼真,并且和少女金黄色的衣裙相呼应。
单看色彩的过渡,非常顺畅、和谐,同时明暗区别也清晰。弗拉戈纳尔深知自己精湛的技艺能够水到渠成的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展现青春绽放之美和这其中所蕴含的梦幻感。少女胸部裙子的丝绸绷的很紧,褶皱和花边淡化了洛可可艺术中女性的性感,使得主题更偏向为“睿智的少女”。
画中不仅画出了读书少女的仪态大方和典雅文静,更画出了少女后来成为一名女画家的内在气质,充分显示出弗拉戈纳尔非凡的艺术才华。他的这幅代表作对印象派绘画技巧有深远的影响,堪称绘画史上重要的杰作。
弗拉戈纳尔(1732-1806),法国洛可可风格画家,其代表作品有《秋千》《读书女孩》《闩》《狄德罗》等。弗拉戈纳尔以描绘女性美而成为时代宠儿,是一位为洛可可全盛期揭开序幕的画家。

14、《circumcision》(割礼)
作者:Federico Barocci(费德里科·巴洛西)(1535~1612)
年代:1590年
材质:布面油画
尺寸:356x251cm
收藏:巴黎,卢浮宫。
巴洛西原本是位宗教艺术家,但并不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对那些表现殉道者所具有的富于震撼力的拼死挣扎,很少表现出兴趣,却喜欢表现由精神交流所带来的愉悦。他赋予这个圣家族一份特别的礼物,使其更增加了一些人情味,作者的细腻、富有魅力、彩虹般的色彩,给予了他的绘画不同一般的吸引力。“割礼”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件,每一位年幼的犹太男孩都要被仪式性地割除包皮。这里,我们看到祭司正抱着快乐的小耶稣,他的圆圆的小脸侧向我们,在等待被刀割的时候显得有些滑稽——这似乎对后来的以及整个教会的流血是一个象征。割除包皮的人,衣着灿烂的黄色长抱,实施着手术,而玛丽亚并没有加入这个场景,富于同情而痛苦地观看着:另一个情绪激动的人物是圣•约瑟夫,他则把手放在胸前。巴洛西同样情绪激动,作品的格调控制在这样一个层次,情绪的激动可以被接受,但又不致感伤。光亮耀目的色彩为画面增加了一些情绪化的效果。

15、圣乔治被斩首
阿蒂基耶罗·达·兹维奥《圣乔治被斩首》引人注目处有两点:
一、三维真实性的立体的人体。
二、画家对人物关系的描绘,圣乔治跪在地上低头引颈就戮,他的身后是喋喋不休徒劳劝说的异教徒牧师、贵族和士兵则以悲哀的眼神看着这位殉道者,刽子手在研究下刀的位置,左侧一位少年既高兴又惧怕地看着这个血腥的场面。

16、《不省人事的竞争者》
作者: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爵士
年代:1893年
材质:布面油画
尺寸:45x63cm <
收藏:布里斯托艺术博物馆。
维多利亚时的上流社会的男学生们除了拉丁语和希腊语之外,别的基本什么都不学。阿尔玛•塔迪马以其内容为这些客户创造了他自己对那失去的古典世界的召唤。他十分严肃地对待历史的准确性,但是我们仍可以看到他将历史与浪漫感情相混合。那过去的世界、它的大理石雕像、角斗士以及帝国的罪恶萦绕在女王维多利亚的不列颠帝国的想像中,而且不管阿尔玛是否真正准确地描绘了这段历史,至少他自己觉得是这样,而且觉得这种题材非常适合他自己的表达方式。在这幅画里,他表现了两个处于极度奢华场景中的美女,并且暗示着这座在那不勒斯附近建造的令人愉快的罗马别墅中的每一个女孩都沉浸在对性爱的幻想中,等待着,从那奢侈的场景中暗示着她们正在等待着情人。

17、《The Blue Boy》(穿蓝装的小孩)
作者:Thomas Gainsborough(托马斯 庚斯博罗)
年代:约1770年
材质:布面油画
尺寸:118X122cm
收藏:圣马力诺,亨廷顿美术收藏馆The Huntington Library, San Marino, CA, USA. Detail.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懂得庚斯博罗《穿蓝装的小孩》这幅画的含义。依大众的看法,这是幅年轻贵族的画像,过分考究的打扮,直面平民的世界。实际上,《穿蓝装的小孩》描画的是琼纳森•巴图尔,他是画家的朋友,一位五金商的儿子。从理论上说,他只是个十分普通的孩子,在当时的情况下是为帮助画家研究蓝色的丝绸、银色的金属片和羽毛的华美而服务的。但使这幅画如此难忘的是,实际上,庚斯博罗不是只将琼纳森看作晾衣架一样的东西去描绘,当这孩子充满了温暖爱意地站在他面前时,他对此现实报以了相应的回应。他将这孩子置于一个虚构的浪漫的环境中,可能试图去说明那年轻贵族拥有的广袤的领土,但画家越是注视年轻人严肃、坚毅的脸庞,他越是对琼纳森•巴图尔作为一个人——一个有自己立场和人格的人越感兴趣。
《穿蓝装的小孩》作为一幅蕴含深深的挚爱情感的肖像画,偶然为人所留意。作品中描绘出男孩带眷眩目的蓝色与银色的服饰的华美,但画面却是以男孩的头部的刻画为中心的:红红的脸颊、漂亮的丝制衣服和饰带,宽宽的额头、直视前方的目光和那敏感而脆弱的嘴。
这男孩并不是面对他的下人,他是直面着生活。他对艺术家为他点缀的饰品并未刻意留心,极有风度;他以一种直率透彻的目光巡视卷年轻人美好的未来,他的身后除却父母的关爱,几无他物。荒芜弯曲的田园和昏暗恶劣的天气,这环境好像很适合于真实的琼纳森•巴图尔的心情。

18、《Saint Lucy》(圣卢西)(圣露西)
作者:Francesco Del Cossa(弗朗切斯科·德尔·科萨)
年代:1473-1474年
材质:油画和蛋彩颜料绘于嵌板上
尺寸:77.2cm × 56cm
收藏: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来自费拉拉的艺术家们似乎都拥有敏锐的捕捉力,从而使他们的作品重点突出,并具有感染力。科萨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圣卢西是那些所有眼睛有病的人的守护神。传说中她双眼失明,科萨通过刻画她手中的物体来表现她:她一只手中拿着具有深远意义的棕榈叶,它象征着她的殉道精神,另一只手拿着视觉发明器——这是一枝发着两片芽的茎,每片芽实际上是一只眼睛。这可以说给人物形象添加了超现实主义的一笔。人们会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到她苍白的脸上,当看到她的眼睛时会如释重负地叹一口气。她的双眼实际上低垂着,并斜眼看着手上由她漫不经心地拿着的神秘的植物。没有什么看上去和圣卢西的神态相似的。她的一只膝弯屈着,而另一只膝则抬起,把人们的注意力引向那只背后画着不吉祥的花的手上。
金色的背景使我们意识到这不是现实,只是一个幻境。但那圆圆的意大利式的脸庞的丰满和精致却表明,与其说这是天国的形象,不如说这是一位常有的女士。圣卢西金发上的整洁的帽子及围绕在她脖子上麻P的褶边构成自我感觉良好的年轻脸庞。与她深邊色袍子相应的深沉的描绘与笔触相对轻快的头巾形成对比,而围绕在她腰间的可以飘动的可爱的缎带,和从她腰间垂下的不能晃动的绳子,又形成优雅的对比。

《韦茅斯湾和约旦山》威茂斯海湾(布里兹小海湾)
作者:约翰·康斯太勃尔
年代:1816年
材质:布面油画
尺寸:53.3cm×74.9cm
收藏:伦敦,国家博物馆。
康斯泰布尔钟情于对自然景物的描绘,他十分热爱这片熟悉而亲切的土地,并充满着美好的记忆和无限的激情。威茅斯海湾虽然不是他童年时的家(萨福克——他的家乡,风景宜人,令人难忘,在《干草车》和《玉米地》中被描绘出来),但对他依旧是非常珍贵而且亲切。他曾与他心爱的妻子玛莉亚在此共度美好时光,爱妻的早逝给他带来沉重的打击。如此壮丽的风景画只有充满超强信念,有远大抱负的艺术家才可能绘制成功。他不需要一些小的细节使景色更富有生机;有一个白色的人物影像突出出来,在右侧站立着,但是他的存在几乎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康斯泰布尔所有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渐渐隆起的小山上,荒芜的沙地向四面延伸直到小山脚下,当潮水缓缓流过时,可听到优美的冲击声。这幅画最大的特色是对天空的描绘,广阔无垠的淡蓝色天空,上面黑云正在集聚,阴沉而忧郁,但给这幅画一个十分清晰、鲜明的背景。
这幅画的前景是许多岩石,这些岩石是康斯泰布尔冥思苦想而构思出来的景色。很难相信,这幅画是在他的工作室里,而不是在现场——海滩上画出的,因为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光线使每一块岩石的形状明了可辨,并且卵石都闪闪发光。

20、《抹大拉的玛利亚在天使帮助下升天》
作者:朱利奥•罗马诺
年代:1520年
材质:壁画
尺寸:165X236cm
收藏:伦敦,国家美术馆。
传说在基督复活后,抹大拉的玛利亚一直赤裸着生活在沙漠中,直至死去。天使领她上了天堂。朱利奥•罗马诺带着一种无意识的诙谐来描绘这一情节。当天使们将这个女人带往天堂时,他们形成一个飘浮的椅子,并且像在空中的消防队员一样举着她。抹大拉的玛利亚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天使的存在,只是充满渴望地望着天堂。然而,天使脸上的表情缺乏对于这个神圣的责任的热情——他们既不像有着愉快的表情,也没有表现出对这个任务所感到的荣耀。环形的构图像是一个车轮,翅膀和腿像是在每一个方向旋转。有浮力的云朵给天空的运动提供了宜人的感觉——这天空是天使们所熟知的领域,但对于抹大拉和我们来说,则仍然是兴趣的源泉。
这是四幅描绘抹大拉的玛利亚生平事迹的半圆形壁画中的一幅,它们是朱利奥•罗马诺(在助手詹弗朗切斯卡•彭尼的帮助下)为罗马的三山教堂绘制的。这幅壁画从它的背景下被分离了,但在它的右侧则保留了一幅有力的图像。

